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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四五/高栾】在德云社当妖精那些事

小短篇甜饼,无脑速写产物,起名废

梗源自于群

CP:四五(悦洋),少量高栾

桃儿友情出演

楠竹快板精悦X紫檀醒木精洋

兔子精栾怼怼

【正文】

     德云社的演员分两种,一种是人,一种不是人。 

  在德云社当妖精是个什么体验呢。众所周知,德云社是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,总队长栾云平就是个兔子精,大家对妖精这件事也就见怪不怪。 

  王昊悦和李昊洋这一对搭档就是一双妖精,一个是楠竹快板修炼成精,一个是紫檀醒木幻化人形。 

  清朝后期,天南海北的艺人携带吃饭的家伙跑茶楼谋生,一副快板儿一块醒木在同一个茶馆里相遇,因缘巧合也就都被留在了那里,不知听了几万段一处,也不知经过多少老先生的手,耳濡目染之间也曾习得了一身技艺。 

  如今两个小妖精在德云社上班,相声场上合起来是一对搭档,分开来评书快板两门各有一方天地。 

  搭档俩人有关系好的,有的上班开一辆车一起去,有的合租一个房子一起挤地铁坐公交。 

  他俩不然,李昊洋每天上班来到后台,拿出一副快板儿往空中一抛,只见腾的一声一阵白烟,板儿没落地,王昊悦就出现了。 

  下班则反过来,王昊悦把李昊洋塞包里带回家,到了家把醒木拿出来往沙发上一撂,李昊洋就稳稳当当坐在那。一来一回省两张地铁票钱。 

  德云社里妖精不算稀奇,但是器物修炼而成的妖精还真不多,算来算去也就他们两个,还都是上台用的到的舞台道具,有时就不免现原形救个场。 

  有一会高峰栾云平返场时观众点了三节拜花巷这块活,高峰扭头对上出门让徒弟们送副板儿上来,主持人当场就愣了,碰巧那天没有快板类的节目,后台哪有人带板儿,情急之下李昊洋就把王昊悦提溜过来,抓着头发吹一口气变成原形,送了上去。 

  高峰在台上没戴眼镜也没看清,下了场就塞包里带回了家。 

  王昊悦迷迷瞪瞪睁开眼,心想怎么老五今儿这么快就到家了,再一看不对了,这哪是自己家,伸头看到栾云平半化形正在厨房热饭,头上竖着一对儿耳朵,屁股上夹着个毛球尾巴。回头一看,高峰端着一罐冰啤酒正惊讶地看着他:“王昊悦,你师娘什么时候给的你家门钥匙?” 

  李昊洋也免不了,他没事儿时就爱往书馆里跑,三庆书馆也好,坑王驾到录制棚也好,在后台下场门那找块干净地,搬个小板凳泡杯茶,拿出笔记本来仔细听书。 

  偶尔有演员带着家属抱着孩子在后台玩儿,小孩抱着醒木玩,玩着玩着就不知道扔哪了。郭老师这边要上台,官录机器都架好了,等待开机,而此时整个后台翻箱倒柜找醒木,郭老师一眼瞧见戴着副眼镜坐在后台的李昊洋,得,就你了。 

  揪着头发尖儿往耳朵眼儿里吹一口气,青烟飘过,摊开手掌,一枚古香古色的紫檀醒木端放于掌心。上台念毕定场诗,醒木一响正堂皆惊,那些个古往今来的悲欢离合,故曲旧事,便从说书人嘴里洋洋洒洒道出来,却是说也说不尽,道也道不完。 

  李昊洋不禁想起很久以前的那段极好的岁月,上一次在场面桌上听书是在几十年前了,南京城某个茶馆里,书说到一半就被街上此起彼伏的枪炮声打断,观众四散逃离,可是说书人既然开了口就得说下去,下坐无人,听客皆逃命去了,只有一块醒木陪着说书人说到曲终人尽。 

  那些个战火连天的岁月,茶馆之类的娱乐场所终究是难以支撑下去。他们和扇子手绢一类的物件一同被锁在一个木箱子里,被压在层层叠叠的杂物之下。两物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箱子里,渐渐感觉有一丝血腥顺着木头缝浸润上来,一连数年皆是如此,两妖吸收魂魄精华竟是修为大增,得以成人。 

  器物天生灵性微浅,其实最难修炼成人形。这对于人类来说是一场生死浩劫,对他们来说,却是一场意料之外的修行。 

  数十年后,终于有一丝久违的阳光照耀进来,唤醒木箱中沉默多年的死境,“高老板,您看看这个怎么样?” 

  “这是从老茶馆里寻摸出来的?” 

  “您看看,这锁还没打开过,里面的玩意儿估计是从民国传下来的,说不准就是晚清的老物件。” 

  箱子打开,扇面绸绢早已腐烂,沤在血垢里不堪入眼,唯有一双快板一块醒木不染尘污,只是纹理之间浸入了一丝绛红色。 

  高峰眼尖,一眼就看出来这俩绝非俗器,当即从古玩市场把他们带回了家。 

  高峰带他们去求郭德纲把他们留下,两个头一齐磕在地上,郭德纲看着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的两个孩子,脑海中泛起当初自己四处求艺时的青涩模样,心中不禁感慨翻涌。 

  “高老板,他们学会人类的生活方式了吗?” 

  高峰说:“这俩孩子在我家住了半个月,很通人性。会不少失传了的老段子,在我看来,不比咱们的孩子们差。” 

  “当年我收你搭档的时候,就有那些个人站出来反对,说但凡是妖必蛊人心,绝不可久留。其实人也好妖也罢,各有良莠,他们还不是看我对他好,看不顺眼罢了。当时我也是不顾众人反对把他留下了,后来怎么样你也知道,他就因为这个身份没少受过气,没少吃过苦,没做错也有三分错,做错了一分便有十分的不是。” 

  高峰说:“郭先生,今时不同往日,再没人敢这样对小栾了,他们两个孩子我看了,不错,就把他们留下来为德云社出一份力吧,您冲我了。” 

  高峰知道郭德纲平素是个极爱才的人,断不可能不答应,郭德纲果然笑了一笑,“依我看啊,这俩孩子跟您挺有缘的,现成的一副板儿,一块醒木,您瞧着就收下吧,省笔道具钱,”又对地下跪着的两人嘱咐几句,“以后就跟高老板在一队上班儿,你们队长也不是寻常人,你们相互有个照应。对了,都有名字了么?” 

  他们只记得几十年前自己的主人一个姓王,一个姓李,刻在了木头上,也就都跟着他们留下的姓。 

  高峰给他这对徒弟起名一个叫王昊悦,一个叫李昊洋,在徒弟中排行老四老五。 

  皓月当空,昊阳千里,高峰觉得自己起的这名字好极了。 

  总算是赶上了好时候,有人愿意在台下踏踏实实听书听板儿,有人愿意在台上卖力气演出。 

  上班第一天,栾云平嘱咐他们:“来了就好好干,给观众们演好节目,可有一样,谁都不许随意动用法力。” 

  两个人点头答应,事实上他们俩修为也就那么回事,二三百年的物件成精,变个人形都变不清楚,更别说滥用妖术惑乱人心了。 

  他们到是觉得栾师娘这个千年的兔子精功力深厚,平时不声不响,关键时刻也挺会迷惑人的。 

  也不知当年高老板是怎么收复这只小兔子的。

【终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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